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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题:张艺谋为交超生罚款卖掉房子:我还是承受了

发表于2014-05-23

三年没有电影上映的张艺谋,2014年5月的一场“归来”,在电影上映前的一周,又开始迎来舆论的暴风骤雨。仅仅在半个月之前,这部电影还被万众期待着“载誉归来”,“回归文艺片”、“重拾80年代情怀”。电影上映前舆论逆转,《电影》杂志5月刊的封面专题专门推出一组报道:《张艺谋苍白·归来》。紧接着,连司马南都在看片后怒指“这是一部彻头彻尾的政治片,开启‘新伤痕文学’”。不同的立场,不同的解读。

张艺谋印象 64岁的人,看上去像个滑板少年

在某种意义上,张艺谋只是一个执著的电影手艺人,对于人生,对于的认知,他从来没有什么质的变化,“如果这个时代庸俗,我就跟上这个庸俗”。

张艺谋的工作室在北影的一个院子里,很小,很难找,七拐八弯,又都是平房。就算找到了,你也不知道哪里是,因为连牌子也只有一本杂志大,字更细若游丝,若眼神不好,还真不知道这是大名鼎鼎的张艺谋日常行事所在。

记者进去的时候,《归来》的第一轮试片会刚刚结束,出来的人个个面目严肃,小声地嘀咕着,在身边走过带起冷冷的风,让人想起帝都文艺圈那特有的气场。黑漆漆的试片室里只摆了十张巨大的黑沙发,那威风凛凛的样子叫人不敢往上坐。大家各自谦让了一番,坐稳了之后,突然响起一种低悄而异样的耳语,“导演来了……导演来了……”

伴随着这耳语,人群突然分开了一道缝隙,黑衣黑裤黑CAP帽的张艺谋走了进来。除了那张标志性的刀削斧砍的秦人的脸你分外熟悉之外,真实的张艺谋还真让人有点惊诧,他看上去根本不像一个64岁的人,从穿着来看,更一个滑板少年,脚蹬一双黑色Gucci白底平板鞋,一条宽松到有点像哈伦裤的黑色裤子,一件短短荡荡的套头黑色T恤,后来他告诉我这是他自己设计的,他嫌Prada那款T恤拉链会鼓起来,于是干脆自己找料子让剧组的服装师给他私人定制了一件——这就是别人无法见到的张艺谋,一个家常的、极其注重细节的、爱漂亮的男人。

对话张艺谋为了交罚款卖掉了一座房子

记者:大家都觉得你应该是那种事业型的男人。其实生活里,衣服你也会自己去挑,也会喜欢好看的表。

张艺谋:对。是这样的。以前是秘密,现在不是秘密了,可能跟我太太有关,因为她是80后,再加上有三个孩子。你看,这个秘密隐藏了很多年。其实大家都走入了误区,以为我是神坛上坐在那儿的不食人间烟火的,但你看,“哦,原来他有这么一套,他其实有一个家庭”。

记者:你有很丰富的后花园。

张艺谋:我不是一个打坐的人,我其实是挺接地气的。

记者:家庭生活给了你最大的营养?

张艺谋:最早是因为我父亲,1997年去世的时候我在他的床前,他最后有个遗愿,就是希望有一个男孩,我就答应了他。我记得我说得很轻松的。我父亲说希望我有一个男孩,因为他认为我有出息,我说没有问题。那时候跟我父亲说的话是有老天爷作证的,不能食言的。他说那你找谁生啊。我说,有的是,你放心。我就谈得很庸俗,我说,你看,我现在这个情况,也不缺钱,没问题,能找到。

后来我老爸觉得可行,他说,那你要生的是个女孩呢。我说再生啊。他说,那国家不允许啊,独生子女啊。我说我在外国生啊。我说完了,我爸就放心,他说我就可以瞑目了。我爸去世的时候是很清醒的,他是肺的问题,所以那时候我就觉得我一定要做这个事情,所以立即就有了这样一个家庭。实际上,我自己觉得,对我们个人来说,不管是富裕还是贫穷,都没有大家想像的那种超凡脱俗的艺术家的情怀,我们不是那样的,生活不是那样的。

记者:你们的生活状态是什么样的?你是严父吗?

张艺谋:是普通家庭。我父亲是严父,所以我一直很惧怕他。你想,我都大学毕业多少年了,给家里打电话,跟我父亲,我们俩就没话。我不会,但我又不太善于跟孩子交流。现在孩子还是他妈妈照顾。但我从来不板脸。

记者:你怎么看待父亲的角色?

张艺谋:我觉得我不是个好父亲。所以,陈道明那句话说的是我的心里话,因为首先这是种东躲西藏的生活。

记者:你为什么要选择东躲西藏的生活?

张艺谋:我不想把孩子生在国外。这是我的心里话。

记者:大家都觉得你可以移民。

张艺谋:对,当然,那是易如反掌的事情,也可以去香港生。只是我不想这样做。当年没有其他想法,就是不想。我没有假装爱国,没有上升到那个高度。我就是不想那样。你看现在就出现这个问题。其实对小孩的影响已经很大了。这些问题孩子都知道,同学们都知道,所以全国人民声讨我超生的时候,他们同学也会说,老师也有,所以孩子回来会问。

记者:听说你为了交罚款好像卖了一座房子。

张艺谋:其实我自己也没有估计到,大家也许都低估了我的心态和承受力,我自己还是承受下来了。所以,我还是排除了外在的东西,静下心来,回到我需要的返璞归真的创作心态上,回到那种内敛、节制的方向上去。


发表于2014-05-23

张艺谋真有钱,哈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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